天衣无缝?身在朝中,谁还没个政敌了?”
“你……”韩侂胄想说,韩绛你胆子不小,你知道你在威胁谁?可韩绛却抢着说道:“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韩侂胄改口了:“本公救你一命。”
“我欠韩公一条命,这事我只要活着有一口气就认。”
韩侂胄也是气上头了:“给我当儿子吧。”
“什,什么?”韩绛怀疑自己听错了。可韩侂胄却没给韩绛思考的机会,也没有再说第二遍,大喝一声:“来人。”
几个家丁冲了进来,韩侂胄一指韩绛。
韩绛心说:坏事,玩出火了,虽然死不了但皮肉之苦逃不掉。
韩侂胄又笑了,因为他想到了映月汇报中提到的一事,韩绛在意自己手中茶碗高于在意映月,所以吩咐道:“将绛哥儿手中的茶碗,还有屋里那个,那个,那个茶碗拿走。”韩侂胄说完后,一甩袖子就往外走。
韩绛心里想骂街,韩侂胄眼睛好毒,自己刚才眼神扫过的几只茶碗他指的一个都不差。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曜变天目被抢走,却无能为力。
已经走到门口的韩侂胄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在欣赏了韩绛眼神之中那种不舍之后,心满意足的大步离开。
韩侂胄并没有降低韩绛在府中的待遇,但却要求,韩绛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再拿府中的茶碗。
韩侂胄走后,韩绛独自坐在屋中发呆。
韩绛心中在计算,这事是失控了吗?
似乎不是。
还有,当儿子是什么意思?
韩绛叫过影:“影,韩公无子?”
影回答:“主君无子无女,大房到了俟哥儿这一代,也是虽有子有女,却只有一子,医官说娘胎里的病,人有些傻。”
听完影的话,韩绛开始分析韩侂胄说的话,让自己给他当儿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说韩侂胄。
他没回书房,就坐在那个放了许多资料的屋内,手上一只拿着那只茶碗。
这茶碗在此时也是珍贵的物品,号称烧十万只才会出一只的,特别是韩侂胄手中这一只,正看是蓝色、烛光下发绿、侧看有金丝,细看如夜中星空,绝对是精品中的精品。
韩侂胄一直坐在这里,也不吃饭,也不喝水,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自己。
傍晚的时候,韩安来到韩侂胄面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