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韩安立即停下。韩侂胄问:“绛哥儿识得此人?”
“回韩公的话,我不认识。”
“本公以为你想劝我见他,你刚才欲言又止,有话尽管讲。”
韩绛起身:“韩公,晚辈失礼。晚辈并没有话要讲,刚才让韩公误会了。”
韩侂胄脸色微变:“本公视你为子侄,你却戒心如此之重,诚何在?”
韩绛暗自后悔,刚才不应该有那么一点点冲动,他已经知道现在是绍熙四年,那么这一年的状元又叫陈同甫,韩绛曾经在另一本书中读到这个名字。南宋辛弃疾传中读到陈同甫,当时只有两句话。
韩绛记得,中了状元仅一年就病死,却是永康学派创始人。后来韩绛查了永康学派之后,便对这学派很喜欢,因为这个学派与朱扒灰的理学是针锋相对的。
这会,韩绛真是骑虎难下。
韩侂胄却不急,慢慢的拿起茶碗等韩绛开口。
韩绛再施一礼:“韩公,我是外人,欲插嘴已经是过错,我有错。”
“不。”韩侂胄摇了摇头:“现在是本公想听你说说,你刚才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
“我……”
“讲。”
“我想请韩公开中门,迎接这位状元。”
“理由?”
韩绛一咬牙,这个动作看在韩侂胄眼中。只听韩绛说道:“一个状元不值得韩公亲迎,韩公可明说,你迎的不是状元,是一代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