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似乎还不错。
茶如人。
韩侂胄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叫韩绛过来饮茶,一个能静下心来磨墨的少年,也一定能够静下心来品茶。
韩侂胄在观察,韩绛很心静,泡茶的时候很稳很专注,虽然说这个喝法却是如此简单,但此茶也别有一翻味道。
韩侂胄问:“这茶如何?你可喜欢?知道是什么茶吗?”
韩绛细品之后:“晚辈对茶不精,猜测应该是……巴东一带的,玉露。”
了不起。
韩侂胄又拿出一块茶给韩绛。
这一块韩绛一看就懂,再闻了一下:“这是滇池普洱,不对,叫步日。”
“再来。”韩绛又拿出一罐茶。
又是一盒散茶,韩绛仔细研究了好半天,因为他前世喜欢福建的青茶、杭州的绿茶、云南的黑茶,对其他茶喝的不多,研究自然少。
韩侂胄笑着说道:“大胆说,又不是殿试。”
“六安的茶。”
韩绛认为,这是六安的云雾,但却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叫什么。
韩侂胄笑了笑坐下:“绛哥儿坐,本公也喜茶。”
能品一口茶就能尝出产地,这还叫不懂茶?
韩绛这个年龄,肯定不是走遍天下的那一类,那么必是名门贵公子,普通的人在临安府买不起巴东的茶,因为运费太贵。
此时,韩侂胄已经可以肯定,韩绛这个名字不存在,但面前这个自称韩绛的人,有才华、有机智,读过书,还读的不少,看来有必要查一查,韩绛是谁了。
一个皮肤细白、手上没有茧子的年轻人。
这样的人,整个临安城也不会多。
要查,并不难。
韩侂胄越发的好奇了,韩绛是谁。他准备加派人手,查的更深一些。
韩侂胄说道:“今日叫绛哥儿过来,一来是这花厅内的茶,你喜欢便可自取。书房里有些书,喜欢读亦可自取。二是你把这里当这里是自己家,有什么需要吩咐便是了,安心住下。”
“是。谢过韩公。”
韩侂胄正准备再问什么,韩安来报:“主君,本科状元陈同甫前来拜府。”
“不见。”
韩安施礼准备退下的时候,坐在那里的韩绛不由的动了一下,韩绛想说话,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插嘴是错误的,所以没开口。
韩侂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