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在南召市有没有朋友,然后就好心给我介绍他一个有钱朋友,让我出去之后可以找他。
我还特意问过他,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他的朋友,他先是说没有,后来又说他不能再去给自己父亲上坟了,让他的朋友看在昔日朋友的面子上抽时间去坟上少点纸钱。
其实这些话也没有什么令人可疑的地方,就像让我去见他母亲一样,还是想表达一点孝心。
可他最后好像忽然才想起来似的,让我告诉他的朋友,说是他进来之前在他老子的坟头种了两颗柏树,不知道是不是活了,如果死了的话就重新种上两颗。”
梅向月插嘴道:“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信息。”
戴家郎白了梅向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东西就摆在你的面前,你当然马上就明白了王奎的诡计所在,当时我可想不透其中的奥秘,只是在琢磨了几天之后,总觉得王奎好像是话中有话。
不过,说实话,即便是晚上我和蚂蚁偷偷去坟地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可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你应该还没有去见过王奎介绍你的那个朋友吧?”梅向月问道。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当然没有,我必须先验证自己的猜测,如果我稀里糊涂把王奎的话传给他的话,这个铁箱子就不会在我手里了。”
“王奎这个朋友有可能就是他的同案。”梅向月说道。
戴家郎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王奎不可能冒险让我去见他的同案,实际上我想见到他这个朋友也必须通过一家川味餐厅的老板,我估摸着那个名叫东哥的人说不定是道上的一个头目。
也许等我弄清楚铁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之后就可以交给纪文澜他们去办了,反正这件事应该跟我们的卧底任务没什么关系,只是搂草打兔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