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郎还没有来得及打开。
“哎呀,锁着呢,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梅向月大声道。
戴家郎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面出来,走过来坐在床边,好像并不急着打开箱子,而是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几口,这才说道:“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即将入土的人惦记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玩意。”
“难道是钱?”梅向月猜测道:“戴家郎摇摇头,说道:“这么小的箱子,就算把钱塞满充其量也不会超过十万块,王奎的家里并不穷,他老娘这次光是拆迁费就有七八十万,他有必要把十万块钱埋在他父亲的坟前吗?”
“你怎么知道他在坟前藏了东西?”梅向月狐疑道。
戴家郎喷出一口眼说道:“实际上,一开始他只是恳求我从看守所出来之后去见见他老娘,毕竟,他们母子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王奎究竟犯了什么罪?”梅向月插嘴道。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他不愿意说,我也没有问,肯定不是小案子,应该手里有人命,否则他自己也不会预感到死期将至。
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跟纪文澜见个面,看看他究竟犯了什么案子,反正他还有一个同案在逃。”
“那你怎么会想到他在坟地里藏了什么东西呢?”梅向月一脸不解道。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这家伙鬼的很,一边郑重其事地委托我给他母亲传话,一边却把最重要的信息隐藏在漫不经心的闲聊之中,要不是我多个心眼的话,几乎就帮他义务劳动了。”
“他想让你给什么人传达信息?”梅向月问道。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先是痛心疾首地让我告诉他母亲自己的悔意,还说什么下辈子继续当她的儿子之类的,表现的就像是孝子一样,当然,也许他真是孝子,那些话也是法子内心。
不过,当时我觉得挺无聊,既然都要死了,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如果真的孝顺母亲的话,也不会蹲大牢了。”
梅向月不耐烦地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哎呀,真啰嗦,这跟坟地有什么关系?”
戴家郎笑道:“你是不是急着想看看铁箱子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不过,反正也睡不着,咱们就自己吊一下自己的胃口吧。”
梅向月瞪了戴家郎一眼,掀开被单爬上床去,戴家郎急忙扯掉浴巾也跟了过去,伸手把梅向月搂进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道:“后来,王奎就跟我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