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模样极招人喜爱。羊群后有位拿着鞭儿的小巴郎,十五六岁的模样,抱着个羊皮水袋,小小的脸晒得黑红。
古兰远远地向那个小巴郎挥挥手,那边也同样挥挥手。
“他是给我们家放羊的小格木。”古兰对沈秋楠道。“他自十三岁就开始在我家放羊,从未丢失一只。”
“那你家给他啥报酬?”
“每年给他几只羊。”
“那能值多少钱?”
“好几千吧,而且,他只要多放一年,每年就可多得一只羊。”
“小格木除了放羊,就没别的出路?”
“唉,像他这年龄,没读过书的,在我们这里多着呢!除了放羊,种地,却不能做其它”望着小格木那被灰尘溅染的背影,古兰无不伤感,“国家虽大,可他们走不出家门”
古兰打开鸟笼,双手捧出那只金黄鹂:“飞走吧,金黄鹂,笼子不是你的家,大自然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金黄鹂清脆地叫了几声,它眨眨透红的大眼,跃跃几步后,便展开黑se的双翼飞入白云深处。
“啥时,小格木他们也像这只金黄鹂一样,ziyou自在地生活多好!”望着金黄鹂消失的那片天空,古兰深情之中犹带怅惘。
“那要等多久啊?”
“不会很久的,将来,塔西,托雷他们更年轻的一代,会给我们这里带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