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上的包皮啰。”
“哦”沈秋楠一下张大了嘴,以前,他对这事从不曾问津,家乡人更是如此,就连教生理知识的老师,每念到关键字句都省略不读。谁料这里,却把难以启齿的事当节ri一样来庆祝。
“割礼我没见过,害怕!”古兰此刻已不再拘束,“我们这里的习俗,名堂很多。哎,我没问你呢,你就没过这个节?”
“没”幸好古兰没回头,沈秋楠此时尴尬得都羞红了耳根。
“没过是吧,那我给你讲讲我们这里的习俗。”古兰边说边催安迪加快了速度:“不过,我给你讲一个,你也得讲一个你们那里的习俗割礼的这一天。要大请宾客,割礼的孩子早晨穿新衣裤由大人领着到亲友家送请帖,这当中是要骑着小马驹去的。接到请帖的亲友每家都要在这个孩子身上别上一块布条,前来祝贺的亲友都要带礼的。”
“刚才我没见着你弟?”
“我阿妈在屋里哄着他呢,施行割礼术后,他张嘴大哭,我阿妈就趁机往他嘴里塞红枣。”
“真有趣,对了,你弟叫啥名?”
“塔西”
“那这名是啥意思?”
“就是石头,不过在我们民族乐器中有叫这名的,材料为石头片所做。听我阿妈讲,我弟从小身体很棒,大冬天可以不穿衣服,又爱打架,xing格特倔强,就像块硬石头。”
“现在也是这样?”
“不,改了,受我阿爸的影响,变得乖多了,而且弄得神神秘秘的,成熟得真不像个十来岁的小孩。”
“塔西长大或许是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
“也许吧,我家后院有排房,阿爸每天要带塔西去一趟。却不准我进,我曾问过塔西里面的事,他就是不说,因为阿爸不让外讲。”
“那你阿妈呢?”
“我阿妈也不知道,阿妈讲那是女人不准去的地方。”
“古兰,你看!”忽然,沈秋楠看到左前方的林子里有个庞然大物在动,且发出低低的轰鸣声,古兰立即收住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