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感觉吗?”
“嗯,你看我,那棉衣都不穿了,薄毛衣在身多轻松!”
“可不能这样啊!”古兰正se以告,“我们这里天气异常,一时风,一时雪,现在这个季节,无论到哪里你都得把棉衣带上。别看我穿的比你单薄,要知道,我在这里长大,是尝惯了这里风霜雪雨的土著哎!就是在炎热的夏ri,棉衣仍旧是深夜里最温馨的朋友。”
在买买提家下了马,林建、朱乐、黑头还不见回来。沈秋楠牵着安迪在木槽饮水,倾听用做教室的房间,传来的读书声。声音时高时低,清脆稚嫩,古兰进屋叮嘱了一些事,很快就跑出来:“我已跟阿依娜丽嫂讲好,让她帮照看一下学生,我们走吧!”
上了马背,古兰便催着安迪向吐曼河上游奔去。
“路咋如此难走?”约二十分钟,后面的村庄不见了,前面小树林中闪出了一条弯曲的羊肠小道,沈秋楠问道,“这是不是胡杨林?”
“是啊,这片胡杨林很大,都望不到边。”
这片野生的胡杨林,树干都不大,却枝枝杈杈地伸出许多光秃秃的枝条,把只有两三尺宽的羊肠小道划出许多鞭弧来。.
“哎呀!”沈秋楠感觉一阵灼痛,稍不留神,脸一侧竟被抽出条血印。刚擦过胸前的一根,却没躲过眼前的一枝。
“快趴下!”又一道胡杨枝扫过,沈秋楠被古兰一手摁在马背,虽饶幸躲过,却被吓出一身冷汗。
安迪放慢了速度,古兰用手拨着头顶的枝条,动作极其快捷,沈秋楠看得眼花缭乱,却只敢把头压得更低。不知过了多久,古兰喊:“秋楠,可以抬头,没事了。”沈秋楠伸伸弯得酸痛的背,极目四望,才发觉自己进入了更高大的胡杨林里。每棵胡杨足有碗口粗,且林木茂密,落叶满径。路越来越窄,似乎到了尽头。头顶的枝杈四散而开,随树干升高至数丈,抬头仰望,如一把没有布匹的大伞。微曚的ri光下,树影斜斜拉拉,一副昏昏入睡的模样,唯一动听的是,树林里有风,一路哨子般吹奏过来。
“秋楠,你怕不怕?”
“有点儿”
“那我们说说话吧!”
“好哇,今早你家办喜事,你还没告诉我啥叫割礼”
“哎呀,你啥事不能问,却偏要问这事。”古兰羞红了脸,却不能不回答:“割礼就是割包皮。”
“那啥是包皮?”沈秋楠更迷惑了。
“就是你们男孩子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