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里面的人就是白清凤。他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明知道有可能会见到她,但乍一听见她的声音,脑中便立刻想起那邪恶而刺激的一幕。那晚毕竟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唯一的一次,此时此刻,教他如何能平静下来!他听命于白清凤,更不能对她有半点亵渎!
白清凤马上就会从轿子里走出来,夏红叶脑子里一团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无耻的人!他不能再呆在寺里,他绝不能让白清凤看出自己现在的丑态。
他没理会白无烟诧异的眼神,他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大门的都不知道。他紧紧握住手里的刀,只有这把刀才能给予他力量,因为他早已将生命、甚至灵魂都寄托在这七斤八两六钱的钢铁之上。
白无烟注视他离去的背影,将白清凤中从轿子中慢慢扶出来。白清凤也顺着她的眼光回头看了看,同时笑着问她:“无烟你在看什么?”
白无烟支吾道:“没,没看什么,姑姑我们快些进去吧。”
一旁的两个少女此时哪里还憋的住,其中一个掐了掐白无烟的柳腰,揶揄道:“姐姐你不老实。”
白无烟道:“我哪里不老实了,我看你们两个才不老实。”
白清凤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婉尔道:“如诗、如画,说说看,你们的无烟姐怎么个不老实法?”
“如诗”即是那年长的少女,年幼的少女当然就是“如画”了。如诗推了推如画的肩膀道:“小妹,你说。”
“我说就我说,谁让你早生我两年,啥都得听你的。”如画道:“无烟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白无烟道:“谁看上他了,你这小脑袋瓜没毛病吧。”
如画狐狸般笑道:“我这脑袋瓜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要不我咋硬是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呢?”
白无烟将脸往旁边一撇,轻声呵道:“真是不可理喻。”
如画跟着拦了过去:“你要对他没意思,干嘛要对着他笑?”
白无烟道:“至少我的脸没红,不知道刚才是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如画道:“我哪有,我只是啊,我明白了。”
白无烟道:“你明白什么了?”
如画眨眼笑道:“难怪你昨天不让买糖葫芦,却偏偏要到摊子上去吃什么混沌,原来你早就看上他了,要不是我们拉你,你只怕还舍不得走呢。”
白无烟杏眼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