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醉人的春风中荡漾着几个滑稽可爱的纸鸢,可在厅里的人看来,这些漂亮的纸鸢就像白日里的鬼魂,飘飘忽忽的叫人说不出的烦躁。
“蹭”、“蹭”、“蹭”,大厅外过道里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麻衣丧服的家丁,正朝这边急急忙忙地赶来。
家丁冒冒失失地跑进灵堂,跪在地上,道:“各位老爷,小的今天刚刚抓了一个人,现在就在外面,不知”
混江龙岳东甲打断了他的话,斥道:“你抓的什么人?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家丁道:“就是之前七爷吩咐过,要小的们的留意的,那个常年在城西巷子口摆夜摊的。这小子如今改头换面,差点就认他不出来了。”
岳东甲道:“哦?带他进来。”
小夜摊老板被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架进了大厅,重重地摔在了棺材前面,他爬起来之后便一个劲地的磕头,没命地哀求。这小老板满脸的胡子已被刮得光光的,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干净了许多。但他现在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应该受了些皮肉之苦,光光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满是泥土,脚下套着的布鞋也只剩下一只。此时的他,就像是捆住了两条腿,等着被人拔毛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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