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到罗山去卖给官兵,还怕没银子赚?”
他提出的,其实就是后世类似合作社性质的团体,统一收购,统一销售。这个时代搞集中养殖基本没前途,来场瘟疫就能让一切的努力化为流水。范进又研究不出抗生素,没办法控制下游,就只好控制渠道。
反正根据前世经验,商品利润很多时候都是被中间环节拿去,只要自己控制了渠道,也不怕没钱拿。
范长旺先是点头,但随即又问道:“和官兵做生意,他们付不付钱的?”
“小侄在军营里,你说他们付不付钱?不付钱,就报我的名字!”
“这这生意不小,可是本钱用的也大。再者这样的做法,其他商家肯不肯答应也难说的很。做这营生的虽然没有什么体面人,但是三教九流,也不好招惹。”
范长友也道:“罗山虽然眼下用的东西多,可是仗总有完的时候,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范志文从外面走进来,脸色很是慌张道:“长乐乡的人来了,要到祠堂里和九叔讲道理。他们说官府又抓了他们的人,新年没过完就不让人痛快,这事不算完。”
范长旺看向范进,“进仔,你怎么说?”
范进笑道:“讲道理?好啊,他们乡里有几个读书人,一起叫来,我陪他们讲道理。我派人调查过,长乐也没有举人,威风个什么!”
外间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大概是长乐人向祠堂冲过来,与外面范进带的官兵生争执。就在一干人正准备走出祠堂去看四化,一阵鸾铃声猛然响起,时间不长,一个周身官服的军汉,从外面大步走入。广州的冬天同样寒冷,这军人却满头大汗,脸色也很是憔悴,一看可知没有很好的休息。
分开几个族老,人直接来到范进面前,拱手一礼道:“范公子,制军有令,请你马上回罗山!”
“蔡将军?您不在制军身边听调,到了这里,莫不是罗山有变化?”
“正是如此。罗山蛮偷营,官兵被迫反击,现在已经交战,制军要公子马上回城参赞军机。”
“那好,我料理一下这里的事,立刻就回去。您看,外面有人要找我讲道理,我走了事情也没完。”
来的武官名叫蔡彪,是凌云翼标营里的一员悍将,与范进极是相熟。他点头道:
“这事好办,军令大过天!现在罗山蛮造反,范公子要回城剿贼,此时谁敢阻拦,谁就是乱贼一党,直接砍了就是了。我立刻就吩咐官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