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醒后,给她送去。”
贺知州转过身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算了,一会我去送!”
贺知州离开后,保镖们才得以喘口气,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青鸟神色复杂。
他们很庆幸当时没冲动去帮青鸟,否则,他们的下场比这还惨。
一时间,他们对纪蕴更加恭敬了。
青鸟可是陪伴了先生十几年的心腹,为了纪蕴,直接割了她的舌头,可见,纪蕴的地位有多高。
“她怎么办?”
众人看着青鸟沉默了片刻。
“先送去李医生那吧!”
纪蕴并没有睡着,贺知州走后,她手缓缓放在小腹上。
平坦的,空落落的,如同她的心!
胃部的剧痛又开始蔓延,纪蕴没理会。
门又开了。
贺知州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这才柔声问纪蕴。
“醒了,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问过医生了,你身体恢复的很好,过段日子就可以手术。”
贺知州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纪蕴没理会他。
他把盘子往一旁她的方向挪了挪,“蕴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不过,我已经替你教训她了。”
“你看,她的舌头都在这,以后,她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开不开心?”
“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现在是在坐月子,生气对身体不好!”
“快,笑一笑!”
贺知州指尖落在她嘴唇两侧,微微上拉,纪蕴被迫露出一个假笑的表情。
笑比哭还难受!
贺知州收回手,沉默了几秒,他深深的看着纪蕴,心里急,可又拿她没办法。
他最熟悉纪蕴,宁愿她像往日一样笑着诅咒他去死,对他又打又骂,甚至不理他
可现在这样无视他,情绪没有任何起伏,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让他惶恐。
接下来的几日里,一如既往。
无论贺知州和纪蕴说什么,给她带什么,她都不理人,甚至送进去的饭菜一口也没吃。
贺知州看着完好无损的饭菜,脸色沉了又沉。
他接过饭菜,亲自端了进去。
纪蕴已经能起身,缩坐在沙发里,靠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