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什么资格留住她。
过了许久,他控制了一下声音,说:“好...那以后我能不能偶尔去照顾你一下,毕竟你现在身体受到伤害也都是因为我。”
“不必了,”阮初说,“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能好起来。”
沈聿淮的胸腔像是被重击了一下,闷得喘不透气。
是啊,他差点忘了,她原本好好一个人,是他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伤害,亲手把她摧残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阮初将手缩回被子里,缓缓闭上眼睛:“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男人一直趴在病床上,注视了她许久,细微的抽泣声环绕在她耳边,过了好一会儿,阮初才听到他缓慢而又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阮初醒过来后,陆祁安去给她买营养餐,回来时刚好看到沈聿淮从病房里出来。
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把手上的保温盒递给赵以沫,一拳挥在了沈聿淮的脸上。
沈聿淮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他不躲,也不还手,就任由陆祁安一拳接着一拳打。
口鼻流血,他用袖子随便擦了一把。
赵以沫过去拉开陆祁安:“好了,还有别的病人在休息。”她把保温盒还给陆祁安,“你先去拿给小初,尽量让她吃一点,我有话跟他说。”
陆祁安满身戾气,怒红着眼,死死盯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一动不动。
见状,赵以沫把保温盒强塞进他手里,失望地看了沈聿淮一眼:“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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