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恒道:你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淑恒不徐不疾给她自己倒一杯,稍后把红酒放边上,示意他过来。
思虑半响,李恒还是坐了过去,把手中的红酒杯递给她。
余淑恒淡淡一警,意外地接过了杯子,给他添好酒,摆他跟前。
她问:这么晚不睡,有心事?
李恒回答:睡不着。”
她点点头,轻轻晃了晃杯中红酒,冷不丁问:她们三个,你以后想娶谁?
李恒回答:都想娶。
余淑恒笑。
到这,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各自慢慢喝着红酒,不曾碰杯,也不曾说话。
直到一杯酒喝完,余淑恒那毫无焦点的眼神才渐渐聚集,聚集到他身上。
接受到她的目光,李恒身子没来由紧了紧,却也没动,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打量一番他,余淑恒忽地说:我们的误会,我会找个机会跟沈阿姨说清。
李恒道声谢。
余淑恒听笑了,你这是谢什么?
李恒表示:我这是客气礼貌。
余淑恒盯着他眼晴,诡异地开口:我解释清楚后,要是沈阿姨还是看上了你,那就是你的事了。”
李恒:
他错愣问:阿姨这么不讲理?
对于这问题,余淑恒发挥了冰山一面,没给予任何回复。
话说着说着,两人又没话了,第二次陷入沉默。
这回她没再打破僵局,又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喝完,她起身去了次卧。
随着房门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闷雷声,两人彻底隔离开来,世界就此清净!
柏图斯,特么的!也不知道余老师家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好酒?
喝都喝了,他也没再拘着,把剩余的小半瓶喝完才睡。
还别说,由于喝了酒的缘故,他这一觉睡得很好,睡到清晨才醒来。
不过还是生物钟的缘故,他醒来时,外面天色才刚刚亮。
倒是雨停了,沉沉的暮气也消失不见,空气中透着泥土芳香。
次卧门依然紧闭,看样子余老师还没起,
李恒没管她,洗漱完后就小跑出了庐山村,打算老样子去打打篮球,然后买早餐回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