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明白,雷被或许就是这般打算的。她蹙起眉头:“属下让人用刑,务必撬开他的嘴。”
刘陵冷嗤:“雷被可不是什么软骨头,他的嘴岂是这么容易撬开的?”
侍女咬牙:“总要想想办法,不能这般僵持下去。”
刘陵摇头:“你错了,我们没有时间僵持。”
侍女不解,刘陵提醒道:“你别忘了,雷被上过宫中的马车。他们都临走了,冠军侯又突然重返升平楼,必是察觉出不对劲,起了疑心。”
侍女想了想:“我们抓捕雷被后直接将人带来此处别院,并没有将其绑入楼内,冠军侯未必能在楼内找到确凿的线索。”
“你当冠军侯是什么人?他能斩首匈奴过当,还擒获王室与高官,绝非只有勇猛。”
刘陵很清楚,能拿到此等战绩,单靠勇猛是不够的,还得有战略战术且观察入微,才可掌握敌我形势,分析细致,随机应变。
因此她果断否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继续道:“抓捕雷被时我们已在后门巷道闹出动静,只需将事情串联起来,就能猜到彼时出来的马车有问题。”
这就是线索,而沿着这条线索查询马车踪迹,找到她们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侍女:“不如找个替罪羊,说是盗贼偷了升平楼的东西。”
刘陵斜她一眼:“盗贼?普通盗贼当场抓获时便可处置,何须挪来此地?”
侍女哑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办?
她双拳紧握,浑身颤抖,怎么想怎么觉得己方形势严峻,落入绝境。雷被死了,密信恐会曝光;雷被不死,或许很快会被霍去病发现。她们还有出路吗?
侍女想不到,一咬牙跪下来:“那便按照最初的计划,属下们掩护翁主离京。”
刘陵没说话。
侍女知道她担心什么,言道:“婢子去引开绣衣使。”
刘陵嗤笑:“引开绣衣使?绣衣组织虽是近两年新建,尚且微小,不够壮大,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你知道藏在我们身边的绣衣使是谁吗?或是我们府上唯唯诺诺的低等奴仆,或是街边看似寻常的小小摊贩,亦或是与我们有几分交情的乡绅巨贾
“我们连身边有几个绣衣使,他们皆是谁都不清楚,如何引?引得了一个两个,引得了三个四个吗?
“他们潜伏在暗处,若我一直在长安活动,没有大的异常举止,他们远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