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算不算疑点。”
霍去病眉宇微凝,默然不语。
石邑左看看右看看,耸肩摊手:“不管那贼人是得罪了哪方仇家来避祸,或是官府要犯躲捉拿,即便他曾藏在我们马车底,如今也走了。
“马车里里外外更是全查了一遍,没有其他问题,那就没事了啊。与此间负责安防的人说一声便是。咱们回宫吧。好累哦。”
然而霍去病没动,刘据也没动。他眉头深锁,想了想问:“停放马车之地是在楼内吧?”
这话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答案他们都知道。但车夫仍旧恭敬回答:“是。升平楼前门面向主干道,马匹车辆停放在此多有不便。
“因此东家在楼内圈地专设场所。停放处一面靠近后门,另一面则是角邸斗鸡的院楼。”
等于说他们所在的二楼厢舍亦是一面对着角斗台,另一面临窗正对车辆处。而刘陵彼时就在二楼,还来与他们碰过面。
刘据抬眼想看弹幕反应,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这弹幕乖张得很。你想看它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见得出现一回;不想看到它的时候,它一天好几次地在你面前蹦跶。
刘据暗骂了两句,摸着下巴看看马车,又歪头看看升平楼,心思转动,疑窦升起:这个“贼人”跟升平楼有关系吗?又或者跟刘陵有关系吗?
一会儿想着:不会吧不会吧。刘陵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一会儿又想:不至于不至于,一个贼人而已,能说明什么?
正思索着,霍去病上前摸摸他的头:“表哥懂,放心,交给表哥。”
刘据:???
诶,不是,我自己都没想清楚呢,你懂啥了。
霍去病没多做解释,吩咐副将赵破奴:“你护大殿下与三位公主回宫,我去查。”
说完转身再次入楼。
刘据:!!!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雷被已经抓到,但并没有在他身上找到密信。侍女面色十分难看,反倒是刘陵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平心而论,若我是雷被,我也不会把信带在身上。”刘陵言道,“我定会将信妥善保管,交给信得过的人。
“此趟升平楼之行如果顺利,自然能将信再取回来。若不顺利,我一旦身死,那么这封信便成了为我报仇的关键。”
此话一出,侍女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