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到你:我一直认为,婚姻制度并不神圣,它只是一种制度。既然是制度,就有立法通行的那一天,也有终止实行的那一天。石柱法典今犹在,不见当年巴比伦。
“我和波伏娃就是这样做的。我同意她有很多个其他伴侣,对应的她也同意我这样做。她被不少人公然评价为‘荡妇’,我也毫不介意,仍然视她为我终生仅有的唯一灵魂伴侣。
“激情归激情,陪伴归陪伴,我将这两样分得很开。我要提醒你,性吸引力的花期十分短暂,随着年龄增大,很快就要消失了。你嘛,这个年龄,刚好是最富有吸引力的黄金年龄,正是有花堪折的阶段。
“没有时间好消沉了,赶紧打扮一番,梳好头,换上一身干净整齐的衣裳,现在就出门,挑一个长相心仪的妹子,跟她开启一段新生活。走掉的人就让她走掉吧,伱要随时做好准备迎接新人到来。只要你的节奏够快,生活的悲伤就永远追不上你。”
王子虚转向他,冲他摊开手:“我觉得你特别不地道。而我是个很地道的人。如果我知道波伏娃是因为我背负上那样的骂名,我根本不好意思说,赶紧和她结婚才是正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要缠着我,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我本来就很烦,你搞得我更烦了!”
小王子说:“你让他冷静一点吧。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你那套理论的。”
得,这位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萨特说:“可能我的步子迈大了,不过我的心是好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在内心崩塌的边缘得到拯救。”
小王子说:“得了吧,哲学从来无法拯救人。理性是情感的敌人,在内心有创伤的情况下,越是理性思考越容易伤害自己。他这种情况,能够真正治愈内心的,只能是来自异性的一个温暖的抱抱。”
萨特摊手:“那不好意思,我是个男的,我从生理功能上,并不具备这种能力。”
这两人在王子虚的家里聊开了。王子虚双手的手指伸进头发里,他的思绪很乱,他集中注意力,才理清了一小部分思路。
首先最明确的一点是,他的妻子走了。就和他的母亲当年离开父亲一样。理由不清,原因不明。就是走了。
妻子留下了字条,也就是说她的消失是出于自愿。她还说,不要找她,不要联络她。
王子虚掏出手机,想要给妻子打去电话,却被提醒是空号。他也尝试联络了岳丈和岳母,没有人接电话。没人愿意站出来给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