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急忙解释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与惜春贵妃不过是旧相识,偶然遇见,聊了几句而已,绝无其他心思。臣妾对娘娘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还敢狡辩!从今日起,你给本宫老实待在房里,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更不许与西宫系的妇人们来往。若再让本宫发现,定不轻饶!”白秀珠冷冷地说道。
龄官满心委屈,却不敢再辩驳,只能含泪退下。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心灰意冷,深知在这后宫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此后,她整日躲在房里,连窗都不敢开,生怕再惹来麻烦。
与此同时,西宫皇后张诗韵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张诗韵,妩媚动人,心思深沉,听闻此事后,心中不禁起了疑。
“贾惜春与龄官,这两人见面,龄官竟那般讨好,其中定有蹊跷。莫不是贾惜春暗地里与白秀珠一系有所勾连,以至于龄官也对她竭力逢迎?”张诗韵轻抚着手中的玉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久,贾惜春便被召至西宫。她踏入宫殿,便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张诗韵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般射向她。
“贾惜春,本宫问你,你与龄官在太庙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为何对你那般恭敬?”张诗韵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贾惜春心中一惊,但仍保持镇定,微微欠身道:“皇后娘娘,臣妾与龄官不过是旧识,偶然在太庙相遇,便聊了聊天气和一些琐事,并无其他。龄官对臣妾恭敬,那是她念及往日情分。”
“哼,往日情分?本宫看没那么简单。你给本宫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和白秀珠一系的妇人交往,否则,本宫不会放过你。”张诗韵眼神中透着威胁,冷冷地说道。
贾惜春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应下。她深知,在这两宫相争的漩涡中,自己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自那以后,东宫皇后白秀珠一系与西宫皇后张诗韵一系的妇人们,宛如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彻底断绝了来往。
以往,后宫的巷道之中,即便立场不同,妇人们碰面时也会碍于礼数,微微颔首,轻声问安。可如今,气氛却降至冰点。当两拨人偶然在路上狭路相逢,瞬间空气都似凝住了。
东宫的妃嫔们昂首挺胸,眼神中满是不屑与高傲,从西宫众人身旁走过时,故意扬起的裙摆都带着满满的挑衅。西宫的妇人们也不甘示弱,横眉冷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若是谁不小心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