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久不见,妹妹却仍旧是这般标致,像是吃了驻颜仙丹一般,难怪皇上隔三差五,还要去你那里一趟。快快起来,不必多礼。”
龄官笑道,“只怪我自己没用,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即便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妹妹快别说这种话,这也太伤感情了。你虽然没有生育,但名下孩子却有了好几个,比许多人都强。”贾惜春连忙安慰她道。
两人手牵着手,在太庙的角落寻了处安静之地。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映在她们身上。
龄官微微仰头,轻声说道:“姐姐,今日能在此遇见,真是巧了。近来天气多变,姐姐可要多保重身子。”
贾惜春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几分关切,问道:“妹妹,听闻你最近,又帮芳官妹妹抚养了一个孩子,可还忙得过来,是否一切顺利?”
龄官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笑意,点头道:“多谢姐姐挂念,孩子一切都好,我也很好。我这不是来给孩子祈福嘛,只愿她能一生顺遂,健康平安。”
她们轻声聊着,时而谈及近日听闻的趣事,时而感叹时光匆匆。那模样,仿若回到了当年在荣国府的无忧时光,丝毫不见后宫的尔虞我诈。
片刻后,二人深知身处后宫,不可久留,便互道珍重,各自离去。
谁能想到,这看似平常的一次相遇,竟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东宫皇后白秀珠耳中。白秀珠,这位出身名门、端庄秀丽的女子,端坐在凤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在她心中,龄官此举无疑是背叛行为。
“大胆龄官,竟敢背着本宫与西宫张诗韵一系的妇人来往,还对那贾惜春如此谄媚,分明是卖主求荣,有暗中投靠张诗韵一系的嫌疑!”白秀珠柳眉倒竖,声音尖锐,在宫殿内回荡。她身旁的宫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头,生怕触怒了皇后。
不多时,龄官便被传唤至东宫。她心中忐忑,踏入宫殿,便见白秀珠满脸怒容。龄官连忙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龄官,你可知罪?”白秀珠怒目而视,质问道。
龄官浑身一颤,连忙磕头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犯了何事。”
“哼,你在太庙与贾惜春相会,还对她礼让有加,这不是有意讨好西宫之人是什么?本宫平日里是如何待你的,你竟这般忘恩负义!”白秀珠越说越气,猛地一拍桌子。
龄官吓得脸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