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院院长,让我做内阁首辅,本就是权力制衡之道。不仅有许多人盯着他,也有许多人盯着我。若是咱们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出来做官,被人捏到的把柄便不多。可要是你也出来做官,你自信经得住那些新闻狗仔们的反复侦查?”
“我又什么经不住别人查的?我表现也不差好吧?”王成学兀自嘴硬道。
王允老大人气愤道,“你表现不差?你赶在议政院通过逐步禁止纳妾的法条正式获得通过前,还一口气纳了三房美妾,使得房中妇人超过了两位数。你现在赋闲在家,别人也懒得针对你,可要是你重新出任朝廷大臣,或者转任地方督抚,那些新闻媒体,必然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作为抨击你的口实,你这不是拖我后腿吗?”
王成学辩解道,“当时做这种事情的人也不少,也没有道理就盯着我一个人吧?”
王允老大人说道,“这种贪恋美色之人是有不少,但首辅之子,却仅有你一个人。他们不盯着你,还能盯着谁?借由打击你,从而打击我这个内阁首辅的威望,哪怕起不到什么政治作用,但好歹能促进那些无良媒体的报刊销量,你说他们会不会这么做?”
“那我就这么废了?”王成学不解道。他还正年轻,还想要有一番作为啊。
王允老大人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道,“你要想做事,也不是不行。你先后创办保州工学堂和开封工学堂,对此也算是得心应手了。不如你向今上写一封奏折,主动要求创办金陵工学堂,这也是一件利在当下、功在千秋之事。若是做得好了,不愁没有机会东山再起。”
王成学心想,父亲王允才刚满六十岁不久,离七十岁不得出任阁臣的年龄规定,还有八九年时间,他刚出任内阁首辅,怎么也能做上一两年时间,不如利用这个间隙,创办一座工学堂,也免得自己没有事情可做,便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