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痨鬼投胎一般,这能怪得了我吗?”
“你还要脸提天地良心?你若是不想安生过日子,那就和离好了嘛。你要把人家贾环害死做什么?”徐岩朔生气道。
他没有心情和妹妹徐晶蕾争辩,命令仆人将其严加看管之后,徐岩朔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冀国公府,请求面见周进。
周进在外书房接见了他。
徐岩朔乃豫省巡抚徐仲华之子,前几次过来时,周进对他嘘寒问暖,非常热情。
但眼下,涉及到徐晶蕾谋害亲夫一案,外书房内的气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
徐岩朔身形消瘦,面容却透着一股坚毅,他站在书房中,双手抱拳,向端坐在上首的周进行了一礼,此时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
他深知妹妹犯下的过错极其严重,可血浓于水,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妹妹遭受重罚,牵连整个徐家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
“国公爷,今日前来,实是为舍妹之事。舍妹晶蕾,如今犯下大错,我已知晓,她引诱妹夫贾环纵欲而亡,此等行径,国法难容。”徐岩朔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悔恨与焦急,心里却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律法的威严,一边是骨肉亲情,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烈火与寒冰之间。
周进面色冷峻,犹如刀削,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徐岩朔,沉声道:“徐公子,此事并非我周某一人能定夺,此乃律法之事,按理应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况且这等丑事若不公开处置,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呢?”
徐岩朔向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国公爷,我徐家自知教女无方,罪孽深重。但舍妹她平日虽有娇纵之处,却也并非心性狠毒之人,此次之事,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徐家在豫省一带,颇有几分薄产与威望,如今我愿说服家父,献土归附,从此唯冀国公府马首是瞻,只望国公爷能法外开恩,将此案做不公开审理。舍妹犯下大错,我等自会将她幽闭家中,终生忏悔,绝不再让她有机会为祸世间。”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哪怕倾尽徐家之力,也要为妹妹争取一线生机,哪怕希望渺茫,也不能放弃。
周进眉头紧皱,沉默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徐公子,你这是在用徐家的归附,来换一个本应明正典刑之人的苟活,你可知这会让我陷入何种境地?若人人皆如此,律法威严何在?”
周进心中十分纠结,他也明白徐家归附的重大意义,可若因此而违背律法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