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转脸看去。
纪澜笑着摆摆手,“还是头回听说嫖客还能被嫁祸的,没忍住,宋大人继续,继续!”
“哈哈哈!”
底下一群人也醒过神来,顿时一起哈哈大笑!
宋沛河只觉自己的面皮都被这笑声刮下来一层,连忙道:“我,我没有!就是苏念惜让人把我打晕丢进去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苏念惜,你刚刚自己都承认了!”
他白着脸,恨毒地指着苏念惜!
帷帽下,那静缓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何时承认了?”
“郡主还想当堂反口不成?!”宋康满脸怒意,“便是你为女子,也不能这般如此随意颠倒黑白”
“我看青口白牙颠倒是非的,是宋大人才对吧?”
一直静柔安顺的苏念惜忽而低笑一声,上前一步,看向宋康,道:“我无话可说,只是因为觉得荒唐。宋家告我,可有人证?可有物证?无凭无证,便想往我堂堂御封的郡主头上泼脏水,谁给你的胆子?!嗯?!”
一边,纪澜听着这步步紧逼的问话,低低笑开。
——果然是个聪明的。居然能这么清楚地抓住关窍。
宋康被苏念惜这般咄咄相逼,满脸涨成猪肝色,恼怒道:“你仗着平安郡主身份为非作歹,才是羞辱这皇家名号!”
“宋大人说我为非作歹,可有证据?”
“自然有!”宋康当即叫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抓了我儿,丢去了玉真观!”
苏念惜眉头一挑。
夏莲顿时沉下脸,扭头,就见衙役押进来一个身着短褂的猥琐汉子,当头跪下。
刘全扫了眼苏念惜,道:“将你所见仔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