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开,而那些人也不客气,推搡的推搡,打砸的打砸。
兄长和我皆面色大变,我忙将阿誉和阿谌拉到身后。
“岂有此理!”兄长大喝,“尔等公然闯入私宅抢夺家产,可还有王法!”
上官诣笑一声:“王法?在上官里,我家就是王法!怎么?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国公家的公子?什么东西,也敢回到上官里来撒野!”
兄长怒起,正要上前,我忙将他拉住:“兄长不可冲动!”
可话才出口,阿誉和阿谌已经冲了出去,将率人往后院去的上官诜用力撞到在地。
两个少年气力不小,那上官诜重重摔一跤,痛呼出声。
上官恭气急败坏,指着阿誉和阿谌:“将那两个小竖子抓起来,我要他们的命!”
“谁敢!”一声大喝从后方传来,我转头望去,悬起的心一下落地。
吕均带着一道来帮忙的十几侍卫和家仆冲了进来,手里全都提着棍子。
阿珞跟在吕均身后,似乎曾经奔跑过,气喘吁吁,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