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的邓茂邓主簿。”上官恭道,“他如今,可是户部侍郎。”
我心中冷笑。
这个人我知道,是董裕的外甥女婿。上官恭不知给他塞了些什么好处,让他如此网开一面。
“原来是邓侍郎。”我说,“既然他也知道此事,便将他请来一并作证便是。我父亲乃书法名家,能认出他的字迹的人有不少,只消将熟知父亲书法的故交请些来,当场将这家书看一看,便可断真伪。恭伯父放心,我请的人,皆德高望重之士,无论是看书法还是鉴定金石古玩,都是有名的行家。如此一来,无论官府众人还是名流贤达都到齐了,便可保无欺瞒之事,岂非大善。”
上官恭大约终于是明白了我的打算,面色骤变。
“放肆!”他一起来,指着我,“这家书就是国公写的,你敢不认?”
“若是真的,侄女自当要认。”我毫不畏惧,也看着他,“伯父莫忘了,虽然这田地是伯父照管着,地契上可仍是我父亲名讳,伯父要拿到手里,还须我等画押过户才可算数。这一桩,伯父不会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