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限期一月组织随军民壮在枫山城南择地建起屯兵城砦,我看这帮鼠辈能躲在这龟壳里到几时!”
“得令!”众将应诺道。
“山阳的那只援军这几日在做什么?”尚朗深喘了一口气,缓和了下激动的情绪,继续问道。
“回尚帅,根据斥候回报,他们还在原地未动,最近两日正在采伐附近林木,似是打算就地筑寨。”一将领出列禀告道。
“不能让他们站稳脚跟,你们各带自身部属,四月底前将其扫清,打通我军进入山阳郡的道路。”尚朗在帐内诸将中点出几人,交代道。
“得令!”几名将领出列应诺。
“好了,都下去动起来吧。”
尚朗说完转身而去,也不搭理还待在原地的江煌,看来虽然没有责罚于他,但心中的不喜已是展现了出来。
在场诸将也是看出来尚朗此时对江煌的态度,纷纷对其如避蛇蝎,侧身而过,不与其搭话,其中还有将领路过江煌身侧时,发出极为不屑的轻哼声。
几名平日与江家交好的将领此时为求自保,也只是给了江煌一个同情的眼神便一同走了出去。
尚朗虽然不是柳家出身,但于柳氏上代家主在位时就已是家中亲信重臣,经此一事后,在诸人看来,不被尚朗所喜的江煌今后发展前途是毁了。
得势时想尽办法巴结,失势时便不理不睬,人情冷暖在这短短片刻功夫展露无遗。
待诸将离开后,江煌站在原地失笑出声,摇了摇头,也退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