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到天亮都磨不断麻绳啊!
可惜祸不单行,那边颀伟男子却是醒了,听到王若离这边的动静,霍地起身,冷笑着朝这边走来。
颀伟男子一手拎起王若离,一手按在王若离的右臂上,王若离还待反抗,只听得“咯吱”一声,却是颀伟男子把王若离的右手卸了,手臂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王若离痛得牙根生冷,已喊不出痛来,但颀伟男子却不停歇,又是依样把王若离的左臂也卸了,就势一踢,王若离直接趴在了巨石下面,额头已是擦出血来。&1t;i>&1t;/i>
做完这一切,颀伟男子似乎很是满意,斜眼看了王若离几眼,大摇大摆地回去,搂着狐媚女子睡觉了。
王若离早已痛得昏死过去。
就这样又行了五日,那对男女也不管王若离的死活,每天只是喂他几块糠饼,几口清水。
王若离的双手手臂已经红肿得不成手形了,每日里痛得死去活来,精神恍恍惚惚。
这日傍晚入山,却是运气较好,山间刚好有一间草屋,应该是平日里上山砍柴的樵夫,为了偶尔在山上过夜搭建的,虽然很是简陋,倒是可以遮挡风露。
照样是狐媚女子去附近村庄采买,颀伟男子留下看守。
山里林深叶茂,天又黑得飞快,不多时,四周便已是黑漆漆一片。&1t;i>&1t;/i>
王若离被丢在地上,精神飘忽,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迷迷糊糊间,王若离似乎梦到自己再次走进那个巨大的殷红的空间,里面的石壁依旧通红,而在空间的上方,多了一片鲜红的枫叶,静静地停在半空,几滴金色的细小的水滴从枫叶中滴出,落到途中,就消弭不见,仿佛是被吸收了似的。
忽地,第一块石壁裂瓣仿佛打开了一道门缝,破出一道红色的微光,就像是由一个个红色的文字组成的光亮,笼罩在自己的心田。
王若离稍稍醒来,动了一下腿,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气力,只是依然虚弱至极,两条手臂上更是传来钻心的疼痛。虽然恢复了意识,但却不免为自己此时的处境担忧,按照这对男女日行夜宿,每日走个两百里左右,已经十五天了,应该马上就到终点了。&1t;i>&1t;/i>
颀伟男子原在舞动着大剑,转身见王若离醒来,把大剑收于背后,冷幽幽地走了过来,一手拎起王若离,冷嘲道:“小子,骨头挺硬啊,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王若离闻言甚是气愤,半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