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听得男子又道:“迷药的时辰都过了,这小子怎么还没醒!”&1t;i>&1t;/i>
刚听其说完,王若离的腹部便被大力踢了一脚,却是男子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脚。
王若离吃痛,哼了出声。
男子又是踢了好几脚,嘴里骂骂咧咧:“都醒了,还装睡,我让你装,装,装……”王若离痛得缩成一团。
忽然眼前一亮,却是王若离被男子单手从黑布麻袋里拉了出来。
只见面前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颀伟,虎背熊腰,估计两米有余,面相有些凶恶,板着冷脸,让人不寒而栗。女的却是身材窈窕,尤其腰肢若蒲柳,有种我见犹怜之神态;面容姣好,媚眼秋波,虽不施粉黛,却有一种狐媚的气质,仿佛小狐狸精转世一般。
王若离心里一沉,这两名劫徒都未蒙面,在自己面前说话更是毫不避讳,看来极有可能,无论结果自己是否能威胁或诱导到父亲,都会被灭口。&1t;i>&1t;/i>
也不待王若离多想,颀伟男子拴好马匹,一只手提着王若离,一只手搂着狐媚女子,径直往林间而去。
当晚三人便在林间露宿了一宿,那对男女裹着狐裘,搂睡在一起,而王若离一直被捆缚着手脚,连树叶都没得盖,夜里冷得抖。
说来奇怪,每隔一两天,总是由狐媚女子去附近城镇或村庄采买干粮、鲜肉、酒水等物,而颀伟男子则总是寸步不离地看在王若离身旁,有时闭目练功,还会把他直接捆到临近的树干上。
王若离每日只得几块糠饼,就着几口清水咽下,往往终日饥肠辘辘,四肢无力,就算松开王若离的手脚,估计他也跑不动了。
这对男女常常在王若离面前调情嬉笑也不避讳,甚至几次行男女之事也不回避,狐媚女子甚至在此时还会娇颜媚眼地对着王若离微笑凝视。&1t;i>&1t;/i>
只是这个时候的王若离,往往会被捆得更紧,丢在一旁,嘴里塞着破布片,跟个粽子似的。
终于在第十日,趁着男女行完房睡着,王若离手脚被捆得结实,靠着手肘和臀部,艰难地在地上挪移,又生怕出声响,只能半寸半寸地蠕动,向着距离自己几十步远的一方巨石挪动。
花了大半时辰,才挪到巨石下面,举着双手,将捆住手腕手肘的麻绳在巨石上磨,可是巨石表面并不锋利,磨蹭了大半炷香功夫,麻绳才堪堪破皮,王若离欲哭无泪,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