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再次寂静,方才一切仿佛做梦。
恰逢此时,司徒牵羊惊醒,拢了拢衣领:“好冷。诶,你站牢门口作甚?大半夜的不睡觉装鬼吓唬人?”
长渊叹息,走回原位坐下:“睡吧。”
他还是怀念曾经的司徒牵羊,爱装高冷,只要不张嘴就不会暴露智商。
再看看现在,跟个二哈似的。
他罪过啊。
深山中。
树木蔽日,鸟鸣不停。
三道身影缓缓向上爬,此处正是虎头山。
那日,也不知怎么讨论的,反正结果就是他们都来了。
此时,司徒牵羊满心后悔,一手扶树一手顺气,嘴里还不忘抱怨:“三弟,你这虎头帮也太偏了点,看在咱们结拜的份上,二哥给你买块地,你换个地盘。”
南殇回头瞪他:“闭嘴!”
没错,路上闲着没事,他们顺便拜了个把子。
作为大哥,长渊最后才知道,莫名其妙就多了俩‘兄弟’,还一个比一个幼稚,真晦气!
但幼稚归幼稚,这两人非常清楚谁是‘爹’,跟那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别想撕开。
最后,长渊被烦的不行,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然后,结拜没半个时辰,南殇就向司徒牵羊自报家门,连老底都掀了,主打一个真诚。
单蠢如白纸的司徒牵羊犹如被一道天雷劈中,外焦内熟,不知所措,目瞪狗呆。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眼前这姑娘竟然是南境的公主!
“等等。”他还在挣扎,“既然你是南境公主为何不好好待在南境,跑到这深山老林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