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前天在这金山镇上,金家赌局被一个少年赢了个倾家荡产之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更何况据说这赌客和雷大山在这大街上动起手来,雷大山当场就被打爆了耳朵,这事情围观者甚众,自己的伙计之间也都有耳闻。
现在看这二人模样,可不就是传闻中的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此时虽然不敢确定,但是这人是一个老持稳重之人,言语间立马客气了起来。
对许飞说道:“公子请了,这里最小一注乃是十两,最高不过百两,不知公子前来只为耍钱还是另有要事?”
许飞一听话茬,就知道对方是一个老江湖,自己还没有表露出什么意思,对方已经看出来,自己所来并非是耍钱这么简单。
当下回道:“所来只为两件事,第一就是雷大山这厮欠了我的赌债,不知去向,定然是隐藏在这些旧相识的赌局赌场之中,必须将其揪出,讨要银钱。”
“第二件事更是简单,我听说这里都原先都是一些百姓的良田,都是由我佃户耕种,你们将其侵占,今日就关张大吉,速速离去,将其改为其他的买卖营生,也好养活我那些贫苦佃户。”
对面那主事之人听了,心里立刻就确定无疑,这二人必然是赢了金家赌局的赌客。
不然什么人敢如此说话,没有一身惊人的本领,在这赌场之中如此说话,那岂不是不要命了一般。
想到这里,心里慌乱,脸上却是依旧平常样子,嘴巴上更是客气到了无以复加。
“这位公子说的两件事在下都牢牢记在心上,只是雷大山这厮确实没有见到,但是我这就即刻派遣人去询问,看看是否有人狗胆包天窝藏此人。”
“至于第二件事,小人只是一个平日里帮东家打杂主事的,做不了这么大的主,请公子稍坐片刻,我立刻亲自去请东家前来。”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许飞就是想发作也真是应了“举手不打笑脸人”,硬是没有什么话头闹将起来。
这就是好人做惯了的习性,若是那为非作歹之人来了,任凭你就是说出天花乱坠,想打砸起来也是谁也拦不住。
许飞平日里循规蹈矩,那点点顽皮轻佻只不过是天性,哪里会那般蛮不讲理,只得将手略略一挥,让主事之人速速去办。
这个主事之人哪里敢怠慢,撒腿如飞奔下楼去,直奔金山镇的一处小院。
小院的主人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