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霹雳堂”撑腰,那些青楼赌场哪一个不是如此,许飞正在气头上,寻不到人,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
和楚楚商量了一下,这雷大山是赌局的主人,平日里自然和其他的赌局关系甚密,去一家家的打听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知情人。
若是打听到消息还则罢了,若是一问三不知,那这些赌局都是些害人的所在,就如同那金家赌局一样,顺手除了,也算是为当地的民众做了件好事。
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就在这金山镇上大闹一场。
许飞和楚楚知道镇上大大小小的赌局林立,若是要将这赌局尽数毁了,怕是旷日持久。
为今之计就是先找金家赌局周围的所在,然后将镇上最大的几家赌局像金家赌局那样铲除,那金山镇自然海晏河清,没了这些恶势力的帮派,平民也可安居乐业。
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在隆冬季节,倒是冬日暖阳晒的人舒舒服服的时辰,街上行人也是最多的时候。
许飞根据这行人的密集与否和门脸的大小,选择一家赌局,这回就是找茬来的,也有了经验,进了赌局之内,一楼大堂看都不看,直上二楼。
赌场里面的打手伙计见二人衣着有些奇怪,那当头走进来的少年虽然器宇不凡,但是穿的衣服极为平常。
这都是在药王镇养伤时候,保长王宝儿见许飞衣衫因为恶斗破碎,找来的衣服。
那些神农派的门人弟子能穿什么华丽的衣服,无非就是普通的农家子弟惯穿的罢了。
后面那个小姑娘倒像是一个富贵之家的出身,耳环手镯都是昂贵之物,身上的锦袍虽然质地华贵,可是却布满了划痕尘垢。
那件白凤暗纹的锦袍曾经用来拖拽许飞,这几日又一直没有机会更换,虽然这样,楚楚还是依旧穿在身上,许飞劝了数次也不肯换下。
只因为这是许飞不顾史宏达的话,硬要送给自己的礼物,虽然残破,可还是当成宝贝一般。
这二人衣服古怪,但是进得门来直上二楼,那可是常客,大主顾才懂得规矩,寻常人等这辈子也不知这二楼是什么模样。
所以也是不好多问,任由二人上楼。
许飞上了楼上,见已经有几个豪客在场,看了看周围,走到看起来像是资格最老,地位最高的荷官桌前。
大咧咧的说道:“这里一注多少,今天少爷我要大杀四方。”
那个主事之人一看对方的模样,心里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