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姜慕燕不肯退,“姜凌不是我娘生的,否则父亲不会不开祠堂,让他入族谱。”
姜二爷眉头皱得更紧了,“是谁跟你说的?”
姜慕燕似乎忘了什么叫做害怕,硬邦邦地道,“人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敢跟父亲说。”
没想到这茬的姜留,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排除在了“人人”之外。
“简直是无理取闹!”姜二爷气得拂袖而去。
姜慕燕咬唇,默默眼泪。姜留抬起胳膊为姐姐擦眼泪,就听姐姐道,“如果咱们有弟弟,今天入祠堂祭奠母亲的就是弟弟。母亲见到姜凌,会伤心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难怪一向重规矩多姐姐会突然质问爹爹。姜留低声道,“姐-姐-方-才-怎-么-不-说-呢?”
姜慕燕哭出声来,“我还没说,父亲就走了——”
姜留劝道,“姐-姐-把-心-里-的-事-问-出-来,爹-爹-听-到-了,今-天-不-回-答,改-天-也-会-回-答-的。”
“他不会的,他生气了。”姜慕燕越哭越伤心。
来到门外的赵奶娘听到两位姑娘的对话,才明白二爷为何生那么大的气。二爷的房中事,哪是姑娘们可以过问的。
她敲门进屋道,“二爷命奴婢送姑娘们回房。”
姜留抓住重点,“爹-爹-让-奶-娘-来-的?”
赵奶娘点头。
“那-姐-姐-问-的-事,奶-娘-知-道-吗?”
夭寿哦,她一个做下人的,就是老天爷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姑娘们面前讲二爷和二夫人的事啊。
赵奶娘劝道,“姑娘们,咱们先回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