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太客气了,客气了啊,我没带钱,下次吧。”
舜华顽强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门边,爬出去,却被老鸨拼命拉住衣领,被硬生生地拖了进了楼。
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门被合二为一,待回神之际,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这个‘捕食’的陷阱里了。
她咽了咽,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看去,整个大堂都很宽敞,很亮堂,灯影重重,丝毫不见诡异之色。
就第一眼看去,这间赏花楼不像是什么幽深恐怖的地方。
“奴家恭迎公子,选奴家嘛?”
“选奴家,奴家才是这赏花楼最娇艳的鲜花,夜夜盼君赏花来,花落消逝心难开。”
眨眼之间,身前便多了一群打扮娇俏,花裙飘飘的姑娘,她们笑意盈盈地看着舜华,拿着丝帕,轻柔地扑过她的脸,浓烈的脂粉香气伴随古怪的药味,顺着丝帕,朝着舜华阵阵扑来。
她举起白信封在那群活跃的姑娘们眼前,晃了晃。
“请问,你们赏月楼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明月蓁蓁的姑娘,不知为何她给在下写了很多信?”
闻言,对方如同毫无灵魂的布偶人般,不断重复着方才的对话。
“奴家恭迎公子,选奴家嘛?”
“公子,选奴家嘛,奴家才是这赏花楼最娇艳的鲜花...”
舜华讶异地抬起眸,看向姑娘们的眼睛,顿时错愕万分。
她们的眼睛竟和老鸨一样,空洞无神,而且动作僵硬,明明皮肤早已冷冻得快发紫了,却毫无感觉,她们身上的衣裳,也十分怪异,寒冬腊月,竟穿着不合时宜的夏季纱裙,在风中裸露着肩膀和长腿。
“你们不冷吗?”
果然,得来的是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回答。
无论她问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这群姑娘们依然能视若无睹地继续重复刚刚说过的话。
简直,就像被人训练了很多遍一样。
“失礼了。”
说罢,舜华伸手掐了掐青楼姑娘的脸颊,温温热热,软软弹弹,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当这些姑娘被人掐着脸颊,露出牙齿的时候,依然能若无其事,照常说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舜华不解地抿着眸子,松开了手,神情疑惑地穿梭在酒桌附近,竟发现来这里喝花酒的客人,每一个都很奇怪。
他们就像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