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流血了吗?”
“没错,他感染了风寒,还流鼻血了。”
闻言,装睡的辰右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是快羞死了,光是宁可爱一个知道还不够,如今连守门的卫兵都知道他流鼻血了。
“那你赶紧将辰右大人送去医馆看大夫吧,前面的让开,辰右大人流鼻血了,还染了风寒,病得很重,赶着看大夫呢。”
此话一出,城中的百姓自觉地分开两列,耐心地等着辰右的马车经过,从街头到巷尾,谣言却越传越烈。
“辰右大人感染了肺痨,快死了。”
“你错了,辰右大人已经死了,马车里的是他的尸体。”
听得辰右一顿无语,可他又不敢冒然睁眼,怕周围的百姓会以为他‘诈尸’。
“到医馆了。”
可是,某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宁可爱会一手抱起他,在主城百姓的围观下,将他打横抱进了医馆。
某人在心中悲泣地忏悔道:
早知道,本官就不装睡了,如今,威严碎了一地,以后还怎么在主城大街上巡逻,怎么在手下面前立威啊。
大夫,能不能给他开剂药,让他睡个十天半个月,等事情淡了再醒来。
“大夫,你快来给他看看。”
小捕快刚把辰右大人放下,身后响起了一阵锣鼓喧嚣。
她狐疑地跑了出去,正好看到一队迎亲队伍抬着八人大娇,从远处走来。
“还想让它别这么吵,省得妨碍辰大人休息,若是办喜事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你看,那新郎官长得真丑。”
宁可爱抬眸看去,认出了骑着汗血宝马的新郎官,可万万没想到,那汗血宝马正好停在了医馆门口。
“没想到吧,本公子会用八人大娇接你过门吧,不过你不用对相公感恩戴德,对待你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女,这些都是应该的。”
史公子咧开福寿鱼般的鱼唇,向着宁可爱猥琐地单着眼,说了一段自以为很撩人的情话。
宁可爱转过头,望着卖菜的阿婆,好心地提醒道:“这位美女,你要嫁给他啊,别啊,这种人不但轻浮浪荡,而且好强抢民女,万万嫁不得啊。”
“你说什么呀,本姑娘都不认识他的。”
扎着麻花辫的白发婆婆摇着头走开了。
“不是你,那他说的人是谁啊?”宁可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