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爱刚转过头,想看看他睡得安不安稳,某人瞬间就有了一秒入睡的特技,睡得比猫还乖巧。
“辰大人,很快就到达主城了,你睡醒了吗?”她轻声地问道。
辰右紧紧地闭着眼睛,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睁眼了。
忽而,在黑暗中,滚烫的额头迎来一抹冰凉,宁可爱不以为意地伸手探着辰右的额头,嘴里念叨道:
“这烧,方才明明退了一点,怎么额头好像越来越烫了?”
辰右抿了抿唇,萦绕鼻息的,尽是她脖间的女儿香,他的呼吸渐渐有点加重,要维持闭眼,藏起加快的心跳,变得有些困难。
“怎么流冷汗了?”
柔软的指尖抹掉了他额角的冷汗,惹来某人一顿酥麻的心痒。
“是不是觉得冷?可是这里有没有衣裳给你披着啊。”
某人努力忍住猛点头的冲动,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着他的臂弯,将他缓缓地往自己怀里搂紧,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肩膀。
男子提拔的鼻梁正好抵在她的脖间,圆滑的肩头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柔软,涨红的脸颊正滚滚地冒着热气,脑袋瓜都快要喷烟了。
“辰大人,你怎么流鼻血了?”
惊呼的小捕快手忙脚乱地帮辰右擦鼻血,某人却羞得快昏过去了。
他咬紧牙关,紧闭着眼睛,默默地告诉自己,无论宁可爱怎么叫他,他都不能在这时候睁开眼睛,实在太丢人了。
“捕快大哥,快到主城了。”马夫拉着缰绳,边赶马边回头说道。
“知道了,麻烦你快点,本捕快这位朋友不知怎的,病情好像严重了,都开始流鼻血了。”
“那是得快点。”马车紧抓着缰绳,抽着马鞭,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奔腾的马腿踏过青丘和黄泥,以惊人的速度向着主城奔去。
未几,马车被城门口的士兵截了下来。
女子拉开绸布,伸头出去,和士兵交涉道:“麻烦行行好,快点盖印,我的朋友他病得很重,都流血了。”
卫兵诧异地低头看了看,对方的袖子的确沾了大片的鲜血,他急忙拉开绸布,看了看马车里,脱口而出道:“辰右大人?”
“你们认识他?”
宁可爱有些诧异,后来想想,辰右大人每天都会出去巡逻,守门的卫兵认识他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在主城,谁不认识辰右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