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狗偷之辈,傅某刚巧出了门,他什么都没找到,便砸了房中的东西泄愤。”
“可是…本小爷明明记得,当时你明明在房里啊。”
“言兄,你肯定是把记忆和梦境混淆了,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被人送回来后,你倒头就睡,没起来过。”傅木槿神情淡然地说道。
“真的?本小爷没耍酒疯?”
“自然,言兄睡得可安稳了,没出去过。”傅木槿违心地笑了笑。
闻言,舜华的脸就瞬间红了,那她岂不是做了个春梦?
天啊,这样可还行。
你都觊觎傅神医这个地步了?
居然开始做这样的梦了?她在梦里还闭眼睛。
幸亏当时打了一个雷…
“嗯?”她怎么会有打雷的记忆?铁定是喝酒喝昏头了。
“言兄,可是觉得头疼不止,需要傅某给你施两针吗?”
“不不不,不用了,你之前帮我扎的针,现在还痛呢。”舜华摸了摸换身酸痛的穴位,昨夜仿佛和人打了一架似的,浑身都疼。
“抱歉,言兄,你体内的毒必须每七日施一次针,方能压制,若能早日寻得解药的话,就不用收这种苦了。”
舜华坐起身子,拍了拍傅木槿的肩膀。
“没事,这算什么?本小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水淹,被火烧,被人砸,都没死成,这一次,一定也会吉星高照,逢凶化吉的。”
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安心地笑了。
“而且,也不算是全无线索,昨夜顾了月告诉我,她把药草转卖给了一个江湖人士,而那个人恰巧要将莫桑碧心草作为寿礼,送给我外公。本小爷相信,外公这么疼我,肯定不会舍不得给我用药的。”
“真的?”傅木槿紧张地抓着她的手。
“嗯,只要去一趟江远湖,赶在中秋节那天,参加外公的寿宴就行了。”
忽然,傅木槿的脸沉了下来。
舜华有些错愕。
“言兄,怎么了?”
只见,傅木槿满脸严肃地说道:“等到了中秋,也是二十多天后的事了,傅某怕,到时若是寻不到解药,你会有危险。”
舜华感动地望着他的眼睛,‘埋怨’道:“本小爷的眼睛本来就肿得不行了,你若是还想让我感动哭了,本小爷一定饶不了你。”
“言兄,其实傅某有些话,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