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舜华睁眸的那一刻,酒醉后的头疼和昨夜荒唐的画面同时传来。
她怔愣了半刻,迷糊地转过头。
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还有坐在窗边,仿佛一夜没睡的傅木槿。
完了?
难道她昨夜喝醉酒后,兽性大发,把房间弄成了这样,她还对傅木槿用强了?
她难以置信地拼凑着脑海中零碎的画面。
画面中的自己如同一头不受控的野兽,先是把人推下了街,然后砸坏了桌子,还强行背起傅神医,带着他游街,最后,还不顾仙公子的反抗,强行地吻了他?
破案了,舜华,你还是人吗?
你看傅神医,他怕你怕得连觉都不敢睡了。
常言,喝酒坏事。
真的,这句话说得真有道理。
“言兄,你醒了?”
傅木槿肢体僵硬地别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额,嗯。昨夜喝了点酒,劳烦傅兄照顾了”
舜华心情忐忑地咬着下唇,心想,她要负责吗?
傅神医不会已经报官了吧?
告她意图不轨,强占良家妇男。
看来剩下的四十八天,她只能在牢里过了。
坚强一点,舜华,日后要和牢里的耗子好好相处才行。
“言兄,你觉得不舒服吗?”
傅木槿望着神情古怪的舜华,担心地说道。
“有,有一点头痛。”
傅木槿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看着她那双哭得红肿难分的眼睛。
昨夜,他偷偷守在床边看过,那双通红的眼睛仿佛稍微一碰,便会满出眼泪来。
“昨夜,你在那间‘嘉’楼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舜华微微睁开眼,半蒙半醒地说道:“嗯,原来,她不是我妹妹舜英。本小爷就说嘛?老天爷什么时候这么合过我的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绝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言兄,你别太伤心了,人活于世,总能相见,也许是时机未到呢?”
她微微侧过头,错愕地望着他的脸,紧张地问道:
“你怎么流血了?难道是我昨夜发酒疯打你了?”
傅木槿握着她伸来的大拇指,慌慌张张地说道:
“没有,昨夜闯进了一个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