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离开不久。”
何审事点了点头,“就算你这点说得通,那谁是凶手?”
“这个嘛…本小爷说了,你可不准打我。”
“……”
何审事认真地想了想,应允道:“只要不是太荒唐的方法,暂且可以答应你。”
舜华心虚地挠了挠鼻尖,忍不住坏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那就要劳烦在座的各位,脱一下裤子了。”
“什么?”茅所谓拍桌抗议,“你当这什么地方,烟暖阁吗?说脱就脱,本大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真以为本大爷是畜生啊?”
舜华抿着下唇,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本小爷也知道,这个方法呢,是有点强人所难,所以,我们换个方法。”
傅木槿不解,凑近舜华,小声问道:“言兄,为何不趁机直接寻找屁股上有‘特定印记’的男人?”
舜华僵硬地笑了笑,你以为她不想吗?
可是,他们脱了裤子不就代表她也要脱吗?
“没关系,相信我。”
傅木槿望着舜华那坚定的眼神,钦佩地点头,退到一边。
“什么方法?只要不是脱裤子,本大爷都配合,毕竟…”茅所谓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瞪着同场的厨师们,嚣张地说道:“本大爷清者自清。”
“难道我们不是吗?”顾南安轻篾地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差点又吵起来了,月恒升魅惑地扬起嘴角,看着舜华大展身手。
“根据已有线索推测,假设凶手没有帮凶,皆是由他一人作案,那他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舜华站起身子,首先举起食指。
“第一,作案时间,凶手单独作案,所以,前夜没能证明自身清白的人,都有作案嫌疑。第二,作案动机,凶手是为了夺得赢得比试才买的令牌,故,嫌疑人就在晋级到最后一关的六人之中。
“等等,顾南安呢?他怎么会没有嫌疑?”紫媚娘尖声喊停道。
舜华回头望向庄主,调侃道:
“在明华,不是没有庄主找不到的人吗?”
庄主沉了沉眸子,抬嘴道:“找到了,顾南安当晚的确和牛瞿瞿在一起。”
“什么?”紫媚娘急了,撒娇道:“庄主,你怎么都不和奴家说一声,害奴家大出洋相。”
“故,根据你们昨天早晨的口供,七人中,有嫌疑的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