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在老爷的医馆不是每天都有很多吗?
“抱歉啊,公子,一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是有什么不妥吗?”
“你再仔细看一下,染病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而正值壮年的男子和妇女却很少染上瘟疫。”傅木槿指着纸上记载的记录,认真说道。
一稻摇头,还是听不懂。“这不是很正常吗?老人和小孩体弱,所以容易患病啊!”
“你再看这一家,他们邻居一家六口连同牲畜都染上了瘟疫,十多天过去了,虽然这家人就住在他们隔壁,染病的却只有经常外出务农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这家人身体好,身体强壮,所以不容易染病呢。”
傅木槿摇了摇头,无比坚定地说道:“如果只要身体强壮就不容易染病,那这位经常外出务农的父亲就更不应该染病了,这只能说明一点,这场瘟疫,并非通过人传人的方式,也就是说,即便是住在一起的人,也不一定会感染上瘟疫。”
“欸!”一稻惊喜地挑眉,“那我们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了。”
“……”
突然注意到自己失言,一稻连忙自掌嘴巴,改口道:“没有染病的村民不就可以离开了吗?”
“没错。不过,要说服九王爷,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为什么?”
“一日找不到瘟疫的源头和如何传染,百姓一日不得心安,试问九王爷又怎么会放心放走曲家村的人。”
“我们不就是证据咯?”一稻突然灵机一动,“你和我照顾了染病的村民这么久都没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闻言,傅木槿叹了一气,提醒道:“你忘了我们从小就泡尽千花百草,早就百毒不侵,百病不生。根本不可能染上瘟疫。”
“反正九王爷又不知道。”一稻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
他家公子明明就听到了,居然还要装听不到。
“没,没什么。”
书童一稻不忍见公子忧心忡忡的样子,便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公子,像你这样把自己关在营帐内,是想不通,参不透的,你应该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天地灵气,祭一下五脏庙,说不定马上就能想明白呢!”
傅木槿轻轻挑眉,饶有意味地望着一稻,“你是自己在这军营里,闷得慌,想溜出去吧?”
“嘿嘿,真是知一稻者,莫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