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奚重固和宁王忠心更显,在和诸王的摩擦或明争暗斗里,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梁潮来以前,就知道梁仁不会答应,他需要宁王和奚重固过来一起说话。
当下安置梁潮等人入住,尤桐花母子陪着梁仁发呆。
梁仁抱着脑袋,尤桐花充满爱意的看着他,梁宝贝安静坐着,梁望骨碌碌着眼睛,就他还有活泼意味。
终于没忍住,梁望道:“什么是摄政?”
“就是仅次于皇帝,父亲要管全国。”梁宝贝道。
梁望热烈的拍小巴掌:“好啊好啊,父亲最神气。”看看家人都不跟上,梁望左瞅右瞅,再问:“摄政不好吗?”
“是很大的责任呢,望哥,是仅次于皇帝最大的责任,比父亲现在的责任要大。”梁宝贝道。
梁望小声道:“可是,这有什么不好呢?”
梁宝贝和他说不清楚什么叫猜忌这些,向着弟弟只是一笑,梁望没有得到答案,闷闷的跳下椅子,打算往外面走,梁宝贝叫住他:“这事不能去和义父说。”
“我知道。”梁望出去。
梁仁没有交待儿子,不是女儿交待过,而是宁王和奚重固就要到来,这事情迟早要尽人皆知,再说女儿交待过儿子。
尤桐花和梁宝贝陪着梁仁,看着他苦苦的思索却想不出头绪,梁宝贝没有忍住:“父亲,您常对我和望哥说,多学东西,担起责任,难道皇伯父来寻您摄政,这不是责任吗?”
梁仁叹气:“宝贝啊,你父亲胸无大志,只想安安稳稳的和你母亲度日子,你就要定亲,父亲若是摄政,就抽不出空儿时常去看你,也没有空闲多陪母亲,本来我想望哥就要大了,你向他这么大时,身后跟着一群一群的孩子,生病的孩子你去看一看,就能减轻病情,望哥也能担起来些,我要好好和你母亲玩耍说话,丢下望哥坐书房,去你家里做客多好,如果我摄政......”
尤桐花嫣然一笑:“你摄政我陪着你,也是一样。”
梁宝贝也笑:“是啊,父亲,我会去看你的,岂不是一样?”
梁仁还是苦笑,梁宝贝就道:“父亲说过不再恨先帝,那是不相信皇伯父吗?”
“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手中有兵马,胸中无饥荒,相信他与不相信他,我还是照过我的日子,我打鲁王府的时候,可没有用到他。”梁仁淡淡。
“那这样说的话,父亲手中有兵马,也不至于不相信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