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走私等等,这些都是梁仁当时的唾弃,后来他被迫接触,到现在他轻松的说出。
果然,拿别人的错是愉快事儿,难怪鲁王总和自己过不去。
想到这里,梁仁有扬眉吐气之感,他认为蔡御史是鲁王打发来的,那么,请请,请到船上你新出炉的临时公事房,看看那里发生什么。
大约一个时辰以前,梁仁向承平伯夫人告辞,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查出林姓商人不费吹灰之力,船上他没有惊动,船上鬼鬼祟祟的内幕,梁仁并不能完全清楚。
他之所以笃定的接来蔡谦,因为违禁物品看似品种众多,在鸡身上能用的屈指可数。
总不能灌鸡一肚子盐吧?明儿早上全咽气,再好说话的买家也不收,梁仁重点关注盐在鸡的饲料里。
铜,或铁也是同样。
倒还真没有想到铜环铜片这种,财大气粗的鲁王能下的本钱,胆小慎微的梁仁想不到。
他想的虽然不对,邀请蔡谦的意思不减真诚,满面带笑,以手引路,又奉送几分的低声下气,商议般的道:“蔡大人,别耽搁了吧。”
“扑通!”
回答梁仁的是蔡谦倒地,溅起满身的泥泞,赠送梁仁的也不少。
梁仁吓一跳,忙道“扶起来,扶起来”,他亲手也搀一把,有些后怕:“大人,你没有暗疾吧?”
早知道,就不送他花天酒地,万一他死在谁的肚皮上可不好解释。
蔡谦嗓音虚弱:“我这病有年头了,”
“什么病?要什么药,我这就请医生。”
“这是那年查平王落下的病根儿,让我休息就好。”蔡谦竭力的和梁仁对眼神。
两个人足足的对视一刻钟,在这段时间里,梁仁把有关知道的平王事迹一一回想,眼神的力量是强大的,蔡谦负责点头,心照不宣的作用下,梁仁讶然的笑了。
让长安等人退后,梁仁审视着猪头酒鬼,从他淋雨后更显肿胀的面容到他仍能清晰表达的眼神,最后断定蔡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他表面糊涂内心却不糊涂,至少,他有时候不同流合污。
在南兴是不和鲁王不和张汇青一条心,在其它地方,也有自己的独立主张。
梁仁非问个明白不可,否则他觉也睡不着。
目光已经炯炯有神,表明主人很是在意,神情却漫不经心的模样转向江面,看那波起波沉,虽然在同一条江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