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儿没有。
而雍鸣雁瞟瞟她,只挑了眉头说道:“辛夷?”他重复了一声,“辛夷乃是木兰花的花蕾入药名,我看你叫辛夷倒是不好,干脆叫木兰或玉兰岂不更妙。”
辛夷听到这,手无意间一抖,本来在筷子上夹住的丸子落在盘子里。
难道他刚刚看到了?
“怎么?”
面对雍鸣雁的追问,她不高兴的不理,又兀自用筷子扎住那丸子,才塞进嘴里,牙齿却又咬了筷子,咯得甚疼。等到好容易才将那冤家丸子吃下了,才颇为不快的反驳道:“雍公子真是奇怪,什么木兰又玉兰的,怎么净给在下弄些女孩子家的名字来?”
青衣公子一听到这句反驳,面上也有几分挂不住,连连‘哦’了几声。“我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引了药典里的解释罢了,望先生不要介意。”
她讪讪的瞟了雍鸣雁一眼,继续啃排骨去,一边吃着肉一边琢磨自己确实不应该跟这种起名渣介意什么,还什么玉兰木兰的,俗不俗啊,亏得他这名字不是自己起的,他老爹应该挺会取名,雍鸣雁这名字听着着实不赖,若是等到雍鸣雁给他儿子取名,指不定还雍狗蛋啧,不想了。
等到她啃完了排骨,这才抬头看看依旧面上带着尴尬的雍鸣雁,“说来,雍公子精通药典,应当是大夫吧?”
聊到老本行,雍鸣雁也点点头,“正是。”
“咦,那就奇怪了。”她皱眉道:“难道你有两个师父?”
“净胡说,师父自然是只有一个!”
“可这算卦的摊儿也是你师父的,总不能用这个卦摊给人家看病吧?难不成你师父不光精通医药,还会算命?”
她惊讶的问完,却见雍鸣雁点头说:“正是如此。不过师父会的东西多得很,我也不过学了点皮毛而已。”
“那你会算命吗?”她聊到自己的职业时也精神抖擞,瞪大了眼睛看他,“要不咱们切磋一下!”
“切磋什么,我又没有和师父学过这些。”雍鸣雁推脱道:“我也不过懂得医理罢了,哪里还明白给人算命的那一套。”
“奇怪了,那既然你没有将你师父所有的本领都学会,那又是怎么出师的?”辛夷不解的问:“就教了你一样,就放心把你撵出师门啦?”
“怎么说话呢什么就撵出师门。”雍鸣雁毫不客气的在她头上狠狠扒拉了一把,“是师父说的,师父说他只教给我们一样就够受用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