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辛夷也不免心酸,“我倒是想带着弟弟妹妹吃香的喝辣的,可如今连顿肉都买不起,成天能有馒头咸菜就不错了。”说到这儿,不免还有些埋怨,“公子您看来这么有钱,也不差我这几两银子不是?”
看得出,雍鸣雁大概心肠是很好的,听到这里,他为难的皱皱眉,“算了,那我便不与你计较,你总该记得替我去寻玄铁,若是寻不来,担心着点你这条小命。”他伸手重重的戳了戳她的额头,说罢转身就要走。
辛夷的肚子非常适时宜的叫了一声,一想也该是吃中饭的时候,故而上前一步,开口便叫:“大师兄!”
“都说了谁是你大师兄啊,别乱叫!”
但辛夷却丝毫不想改口,一手抓住雍鸣雁的袖口,紧紧的攥着,眼睛里的光芒闪呀闪。“大师兄,见面就是有缘,你看已经是中午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雍鸣雁眼角一抽,“什么?”
“你请客!”
“滚。”
其实雍鸣雁每次回想起这次的事情,都十分奇怪当时的自己究竟是那日中了什么魔,致使心肠那般好,竟然真的没有一巴掌拍死这个烦人的小东西。
反而是辛夷死死抓着他的衣袖,跟进酒楼里直到面对满桌珍馐的时候,实在觉得这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直到雍鸣雁递筷子给她,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正该大快朵颐了。
她在一旁吃的开心,可相比之下雍公子却似乎没什么胃口。似乎是抓过他衣服的缘故,辛夷感觉自己手心里也泛着淡柔的中药苦涩。想必这公子应当是医药为生,十有八九是个大夫。瞧雍鸣雁这财大气粗的德行,可见从古至今,当大夫都是很赚钱的行业之一。
可辛夷觉得,当神棍其实也挺赚钱的。只不过自己从业时间比较晚,等到过两年一定也能赚大钱。所以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宽慰了不少,瞬间宽慰起来,继续欢快淋漓的嚼嚼嚼。
“对了,刚刚没听清楚,你叫什么名字?”雍鸣雁喝了口茶,低头问她。
“辛夷,我叫辛夷!”她说完,喝了一大口汤,可这汤汁却不小心流到了嘴唇边上。她拿了帕子囫囵的用力一擦,低头再看帕子,却发觉帕子上头有许多粘在嘴边被擦掉的头发茬,不免轻声“嘶”的倒抽了口凉气。赶忙将帕子卷了朝袖口里一塞,抬头看雍鸣雁的时候,却发现他一直在打量自己的动作,辛夷下意识的眼神一躲。也不晓得他究竟看到刚刚那块帕子上的被抹下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