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情况打乱了阵脚,本来轻松愉快的行程,继续按原计划进行的话,有趁人之危上门找事嫌疑,不但胜之不武还没意义。
“我感觉不太对。”林登教授作为外科学会代表,座位与克拉夫特挨着,凑近低声道,“我去过那个实验室,以前是拿来当解剖教室的,地方不小,什么能烧成那样?”
“之前乙醚制取的烧瓶炸了、再把油点了,也才烧了半个房间,莫里森他们总不至于在实验室里泼油玩吧?”
未必不可能
外面都熏黑了一大片,里面除了碳和石头大概没什么剩下的了。
“确实,您在这认识什么适合私下问问的人吗?”不得不承认,克拉夫特最近对教会印象少有地有所改善,要是他们再查严点,说不准自己能减轻至少近半负担。
林登对克拉夫特展现出的八卦倾向很是意外,“问什么?这是他们内部的问题,哪怕真有什么问题也不关我们事。敦灵不比其它地方,审判庭还那么上心,谁知道会不会扯出一堆麻烦事来。”
“也是。”以目前身份不适合主动去问敏感话题,只能在接下来的交流中混熟后慢慢尝试了。可看这样子,塞缪尔教授这个临时话事人还没坐热椅子,交流能不能顺利开展、开展后进度如何还是个问题。
“难办啊,死人不比活人好对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