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她的枫儿
那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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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顾氏忍不住又开始落泪,心里对大房越发记恨了。
城东小院,凌墨坐在棋盘前,手中棋子轻轻捻动,片刻思索后落在棋盘某处。
在他对面的人看了看棋局,皱眉许久,最终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棋子丢下:“我又输了。”
说着忍不住抱怨:“阿墨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每次都是你赢。”
凌墨笑着把棋子一一收回棋盒,道:“王爷这话说的,之前我让着你,你说我作假,没意思。现在我不让着你,你又不高兴,说我总是赢。怎么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当今陛下的幼弟,也是太子殿下的七皇叔,瑄王沈复礼。
沈复礼与凌墨同岁,两人自幼结识,是多年的玩伴。
他哗啦一声将黑子捧回棋盒,道:“你让着我时就连着输,十几局都不赢,这也太假了。你就不能输一局赢一局,装得像一点吗?”
凌墨点头称好,继续收着棋子:“那下次我赢你一局,输你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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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复礼听了被气笑:“你就是故意气我。”
说着也不再下棋,从凌墨桌上随手拿了本书,见是林安县志,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走到哪都要看看当地的地方志。”
凌墨收好棋盒,斜倚在窗边,道:“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那些经义话本总有重复,地方志没有。”
每个地方的山川河流风土人情都不一样,地方志自然也各有不同。
沈复礼点头,一边翻看一边随口说道:“这次威远伯府的事多亏你了,那个楚家确实好用,有了他们,我安排人手方便多了。”
沈复礼一直想往威远伯府安插些人手,但威远伯老奸巨猾,警惕得很,身边得力的都是他多年心腹,轻易不肯启用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