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甩着手臂一步一步走进来。
他们眼神一凝:这是什么队列行军方式?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朱厚熜先教给陆松的、要求的队列行进方式和纪律至少是传达到了京营里,在无比渴望升级成为侯爵甚至公爵的李全礼的要求下练得初成模样。
不是为了好看,练兵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做到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现在,参加大比的将官先受到了一点小小的分列式震撼。
等他们行进过来,同样在点将台下列队好之后,站在最前面的却是仇鸾。
“立定!”
“稍息!”
又是两声,伴随着这些人齐刷刷的动作之后,他才面向朱厚熜大声道:“报!各营新兵营把总共八十人俱在,请陛下检阅!”
仇鸾一直留在京营,他还年轻,如今刚刚虚岁二十二而已。
但侯爵的身份就是这么好,他从三千营调任了五军营坐营官,专管操练——谁让他一直就在京营里呆着,操典已经很熟悉,又还年轻呢?
这次选派各省坐镇的,都是神机营占三成、五军营占七成。新募的兵,大多都在五军营。
朱厚熜点了点头:“上台来,仇鸾。”
让仇鸾一直只在这练兵而非出去历练,朱厚熜也有他的考虑——印象当中,仇鸾似乎名声不太好,虽然朱厚熜也不记得是什么事,反正先观察着。
听到仇鸾的名字,底下这些参加大比的将官好歹最低都是从五品的副千户,哪能不知道这是堂堂侯爵?
但现在,这侯爵仍旧如同刚才一般,以那种走路的姿势甩开手臂,一步一步从旁边走上台阶,站到了台上。
而后立定,再稍息,站好之后一言不发,目不斜视。
朱厚熜嘴角带着微笑,看着仇鸾在自己面前表现。
只要能贯彻自己的要求就行。
他是皇帝。对他来说,只用每年来这京营一两次,检阅一下他们小范围的操典,再提提要求就是。
后面的事,自然有人替他做。
做不好的,现在这场面不就是一种提醒吗?
“从今日起,你们以最低都是副千户的身份,每人各领一总,代行把总之职,现任把总协助你们。”朱厚熜开始提出自己的新要求,“身为将官,操练好麾下将卒,发挥他们的实力,才是你们本领的体现。为期三月,三月后,先是如同刚才你们所见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