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嘴巴快,说多了!”
赵阙刚把菜夹到嘴里。
大门忽然被人急骤的敲打。
刘大生的心一紧,看了眼妇人,“我去看一眼。”
“嗯,小心点。”妇人把要热的酒水放下,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赵阙感觉到门外的人,并无杀气,便也没多话,继续吃着菜。
刘大生去去就回了,坐下后,道:“我说是谁,原来是值守庄子口的兄弟,他忍不住打了个瞌睡,醒来后发现泥巴山起火了,这才慌忙告知于我。”
“你说了啥?!”妇人放心了,把盛装酒水的坛子,放到热水盆里。
刘大生道:“还能说啥,当然是不知道啊,明早我们几兄弟在祠堂聚聚,说一说。”
赵阙突然道:“大哥,我杀泥巴山匪寇的事,等我到了余康城,你再跟庄里人说吧。”
刘大生摆手道:“小先生恐怕要失望了,余康城的人一来,把话一亮,根本瞒不住,都是一个庄子里的,不要说这么大的事,即便是谁人偷汉子、撩寡妇,不消两日,便闹的谁都知道了。”
赵阙轻轻嗯了声,不再说话。
吃完菜,喝完酒。
妇人已把赵阙睡的床榻铺的更好了。
被子都是新做的。
赵阙脱下衣服,睡了个饱觉。
将烦心事全部抛诸脑后。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的他,只感觉神清气爽。
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
刘学之恰好回来吃午饭。
刘大生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让刘学之去庖厨里自己热热剩菜。
刘学之自是高兴,早上去学堂的时候,就吃的剩菜,这些饭菜,寻常时日哪能吃到?!
赵阙打着哈欠,问道:“余康城的人没有来吗?”
刘大生心不安的摇摇头。
他原来的衣服已让妇人洗干净,晾在搭起的杆子上,这些衣服和枣红色瘦马一般,陪着他翻山越岭,受苦受难极多,磨损的已不能看了,万幸衣服的料子很好,穿了这么久,仍然完好。
“哥!哥!城里来人了!”
昨日跟刘大生把赵阙带进庄里的汉子,急匆匆跑来,边跑边大喊,恨不得让庄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刘大生痛苦的看着赵阙。
赵阙安慰道:“刘大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