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刘家庄造成影响后,他们对孟了的存在惊奇不已。
赵阙点点头:“那位世外高人修的是太上忘情的路子,世间生灵在他眼中,并无不同,不外乎弱肉强食残忍了些罢了,所以,他对泥巴山上的匪寇不在乎,对匪寇侵扰山下百姓同样不在乎。”
刘大生难以置信:“小先生可能不相信,以前我常去那座山上寻找草药,从未见过这位世外高人一面!”
赵阙颔首:“此人的道行确实高,大哥见不到他,实属正常。”
刘大生叹气道:“话又说回来,小先生打定主意往余康城走一趟,大哥就不拦下了,大哥喝了酒,酒后不着边际的话便多,小先生听一听就好,万望别往心里去!”
“嗯,大哥请说,我听着。”赵阙道。
他猜到刘大生接下来要说什么。
“唉,沈家在周边百姓心里的威信委实是高,就算我和媳妇天一亮便在庄里求大伙留下小先生,估计,等到余康城里的人到了,他们只会坐实小兄弟被带走,绝不会插手!”
赵阙对此表示无所谓。
“大哥此言差矣,大夏的赋税之灾在百姓的心里,远比匪寇之祸更大,倘若一旦惹恼了沈家,因在下一人,使沈家不再为刘家庄的百姓承担一部分赋税了,大伙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呀!说到底,在下只是希望大家伙能幸福安稳的过下去,没有赋税之沉重,没有匪寇之打家劫舍!”
他说的一本正经,这就是心里的言语,恳切的说出来,不禁让饱经生活之难的夫妇泪眼婆娑。
妇人擦去眼泪,笑道:“见笑了,小先生能为刘家庄做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来世定然得伺候小先生一辈子,方能偿还的了!”
赵阙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刘大生沉吟少许,鼓起勇气,问道:“小先生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您到底是何许人?!”
能杀赵大胆等匪寇,赵阙此前说的来历,刘大生还真不太相信了。
妇人狠狠白了他一眼。
刘大生随即退缩道:“不该问的不问,我懂,我懂,小先生吃菜!快吃菜,天冷,再不吃,菜就凉了。”
妇人起身,“小先生吃菜,我去再为你们哥俩热热酒水,天寒地冻的,喝碗热酒,活筋舒络!”
赵阙一笑:“实话实话,在下的来历确不是之前说的那么简单,只是,大哥大嫂不知道为好。”
刘大生给赵阙夹菜:“哎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