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你的。”
正是因为你这么说,所以我才觉得不妙。
只可惜,想法是想法,身体是身体,萨迦的身体很快屈服于云池的请求,背叛了思想,毫无骨气地挪动过去,在云池面前的地板上倒成了一大堆。
“唉,”萨迦沉沉地叹息,“随你怎么弄吧。”
望着一整只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大海獭,云池双眼放光,果断伸出手,先在萨迦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或许是身为神明的缘故,萨迦的毛发在干燥时又蓬松、又细密,抖一抖,就像流淌着水光的缎子,手感同样是一等一的好。
云池拿出撸大狗的架势,手从头顶的绒毛里慢慢捏下去,绕着圆软的耳朵挠了两圈,萨迦的尾巴就抖起来了;云池再绕到前面,十指张开,陷进脖子下面的深厚鬃毛,用力梳了几下,萨迦的身体也开始哆嗦,呼噜噜地眯上了眼睛。
云池忍着笑,手指当做梳子,在萨迦宽厚如小山的脊背上刮来刮去,将雪亮的毛发犁出了许多细细长长的沟壑,梳完两三遍以后,再用掌心依次揉散,把满背的长毛像水波一样搅得晃动不休。
萨迦哼哼唧唧地躺在阳光里,四肢平铺,完全在云池手底下融化成了一滩獭饼。等到云池推推他,示意他翻身,大海獭才懒洋洋地从地板上滚过一圈,一点也不遮掩地冲少年露出自己的肚腹。
呜呜,太舒服了,我刚才在担心什么来着
云池才不管他在脑袋里苦苦思索什么事,抓过大爪子,对着凉凉的肉垫就是好一阵捏揉。
搓完肉垫,继续搓毛绒绒、软酥酥的肚皮,萨迦的胸口发出快乐的隆隆声,后腿的脚蹼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拍打地板。他如饥似渴地感受着云池的挠动和爱抚,享受他开心的笑容,他对自己这身毛皮的喜爱
过去无数个年头,在万籁无声的孤屿,在酷寒漆黑的夜晚,在那些他心灵虚弱、身躯残损的时刻,萨迦无数次渴望有人对他做这样的事,渴望能有一双手,温柔地摩挲他伤痕累累的脊梁,暖和他冰冷的掌心,跟他说话,对他笑。他想得心口都泛起难耐的疼痛,他甚至暗暗嫉妒能够得到这一切的人或神——尽管这听起来既绝望、又可悲。
以至于此时此刻,云池彻底把他搓成了一张毯子,平平地摊在地上,一览无余地暴露出他全部的弱点和要害,萨迦都甘之如饴,只希望云池永远不要停下
哦,好吧他停下了。
没有梳子,梳毛就成了一件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