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王爷谋反这事儿可就差打着旗了,这余杭城不安全,我可不在这儿呆着了。宋相差案这速度,不知道是不是跟你家王爷有仇。”
“据说老闵国侯,也就是当年的闵国公,有一长女,名为裴咏絮,嫁入东宫。八年后,前太子谋反,前太子自太子妃自焚于东宫,尸体找到时,焦黑如碳,仅能靠身上所带的家传秘宝辨认。”任风起伸出手接了接雨,明明是夏日的雨,打在身上却是冰凉麻木,“而宋相自父母出事后便被闵国公夫妇接来,千疼万疼的养大,连带着长他六岁的前太子妃都对他极好,后来文武兼修,成了将军,中了探花。你说有没有可能,宋相只是想为自家姐姐报仇呢?”
池金鳞看了看愈来愈重的雨,摸了摸愈来愈湿的裤子,嘟囔了句:“要不怎么说这高门显贵恩怨多小爷我走了,到时候别忘请我喝酒。”
靖王府端庄巍峨,立于江南,又不失秀美。任风起撑着伞朝着书房走去。也不知何处冒了些烟,大抵是近几日是端午,百姓在焚香。
靖王正安卧榻上,轻闭双眼。任风起单膝下跪:“任风起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靖王眼也未睁,道:“你回来了?山海没有继续耗下去的必要了,不过江湖草莽,本王几次舍下面子,山海竟没透露一丝追随本王的意思。”
任风起近身向前道:“卑职有重要之事需近前同您说明。”
靖王闭着眼睛不耐烦:“说。”
任风起凑近靖王,缓缓的开扇,凑到靖王耳边道:“殿下,您”
任风起还未说完,觉察有风,靖王猛地睁眼,回腕一挡,堪堪躲了过去,只是扇刃在手臂上擦了一条长口子。当此时,百里霜从背后刺向任风起背心,被任风起反手用折扇挡过。
一阵香风袭来,两条鞭子如游走的金蛇一般,朝着任风起席卷而来。
任风起当即一跃,以扇为刀,生生将一条金鞭斩断。
一串的柳叶镖飞了进来,镖镖冲着任风起要害飞来。只见他踏这几个,回身飞踢,竟有一枚中了靖王的发冠。
“王爷受惊,属下来迟。”
百里霜迟疑一瞬,便也持剑向任风起砍去。任风起忽合扇,按住开关,扇骨之上,弹出一三寸的剑刃,生生借此使了一套剑法,有气吞凌霄之势,断了百里霜的剑和花想容的鞭。
靖王却是早他一步进了暗室。
另外三人重伤,已无力阻拦他,任风起正寻暗道入口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