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
“是小侄无礼了,在下一定好好教训他。”
一旁的湛星和白云涧就呆愣愣的看完了全程,而后直接跟着两人走了。出了府衙不远,枳风眼泪一收、一擦,脸上挂满笑意。
“我让阿秋先去赶马车了,也不知这会到哪了。”
“橘子,阿起!这里!”千秋白衣翩翩,冲着几人招手,脸色却是不好看。将缰绳递给任风起后,便找了个地方呕吐去了。
任风起有些好奇:“你爹真是宋相?”
枳风大笑:“我那爹就是个说书的,同姓的多了去了,这不是刚好昨天碰着,不然我也想不出来这办法。配合的不错。”
“那赵事也真是势利!这种人居然做到了楚州太守,大肃无人啊!”任风起好大的感慨。
“先上车吧!”湛星见千秋吐完了,便上了车。
“也好。”
几人一路北上,很快便离了楚州。
楚州赵事越想心里越怕,忙遣人去打听宋相的落脚点,又赠去厚礼前去请罪。
宋相人在府中坐,礼从楚州来,而且这礼还不轻。
到底是一国之相,宋相手上的活未停,擦着灵位上的尘土头都未扭:“怎么了?”
“楚州太守赵大人说......”府中小厮说的有些为难。
“你说,不就是送个礼,还能出什么事?”
“他说自家侄子得罪了咱家小姐,特地赔罪。”小厮不过十几岁,七八岁便被买进了相府,哪有什么小姐,也不知楚州太守被谁耍了。
一旁的侍卫打扮的中年男人说道:“昨日楚州来的消息,一个姑娘跟赵大人的侄子上了公堂,那姑娘说是自己姓宋。还有个侍卫拿了个官府的腰牌,说是他们大人不好得罪。这不便引到您身上了。”
宋相微微一笑,“既如此,宋让你便去留下些礼,给楚州太守的回话,便说:‘小儿打闹,不妨事。赵大人宽心。’”
“是。”宋让退下便去回了赵事的人。
小厮有些好奇,有些看不透又不敢问。站着的另一个宋相近卫有些好奇:“相爷,您这是?”
宋相名为宋睢,字却之,嘉和十八年,十七岁的探花郎,何等前途无量。听说当年差点成了大肃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相爷,若是当年没有......嗐!宋相待府中人素来宽仁,也有时会提点他们一二,故而府中人对宋睢格外亲近。
“赵